肾刀

一定要看哦《看我置顶,宝》
d5远离我,别点别推,给自己留点自尊。

迈劳,火花锁了。
官配吃死,双推狂魔。
大号被封,就此一个小号
d5远离我,别点别推,给自己留点自尊。



没脏字,别删我简介了。🌿

鬼面乙女

              十三,

 

 

他已经被带回去了。他不可能再有机会跑出来。

它从不是什么仁慈的神,绝对不会让它的宠物再有机会脱离牢笼。

 

他,只不过是你过于想念造成的幻觉而已。

你松开手,转身就跑。

吃完了所有药片,这次是唯一的机会,不管幻觉多严重都不能放弃。

走廊似乎只剩下你一个人,关在铁栅栏病房的疯子们伸出手想抓住你,有些恳求你放开牢门,有些辱骂你抛弃他们独自苟活,你拖着疲惫的身体跑下楼,每一层楼都被警报灯笼罩。

奇怪...

看不到任何人。

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你摔倒在地上,几具尸体横在楼梯的转角。

旋转向上的楼梯传来铁器敲打扶手的金属碰撞声,有一下没一下,那个人甚至断断续续哼着歌,空旷的楼梯间回荡着模糊不清的歌声,你隐约听到他哼的歌只是自己随便想出的音调,歌词是你的名字...

他真的回来了。你以为他不可能再逃出来...

心脏在剧烈跑动下跳动,每层楼都有尸体,医生的护士的,趁乱一起跑出来的病人,还有些保安,你跨过尸体在楼层隔断的铁门前用力踹了踹,这层锁住了...

他哼着歌,刀尖轻轻敲打着铁栏杆,趴在扶手边撑着下巴看你。

难怪你能混进那群护士里离开那层楼,警报不是为你而是为了他。

他也许又杀了很多人也许早就回到你的世界。

你靠在铁门边抬头看他。

“跑不动了?”

他问你。

你点点头“累”。

没地方跑了。这次连窗户都没有。你想笑,想到他曾经说从地狱爬回来的表情,你叹了口气,还不如早点死在医院里,也好过被他抓到。

但药剂强迫你遗忘关于任何痛苦,痛觉,你慌乱的低头用自己的指甲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没有任何知觉。

是幻觉还是真实?你有时候真的好希望见到他。

你盯着针孔又溢出液体,在被灯光染红的皮肤上蔓延仿佛一层水痕,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让你无法靠痛觉认清现实了。

手被他的手拉住,你都没注意他已经无声无息来到你身边,身体被用力推到墙壁上。他将你抵在墙边,动作快的让你头晕,冰凉的墙面传来你干瘦的躯体撞出的声响,你突然有些怕,你想起骗他时他死在你怀里恨不得将你杀掉的样子,你缩了缩脖子,恐惧中夹着让你无法理解的另一种感觉,怕他,还是忍不住偷偷想再靠近一点点。

你抬头看着他。

他单手撑在你头顶,挡住刺眼的红色灯泡,另一只手抓住你两只手腕将你几乎拎起来。你比普通女性矮小得多,身影被他完全笼罩。

“我以为你把我卖了会过的很好,利用我?杀人?放火?把我当成你做生意的筹码?我以为你用我的命换了什么值钱玩意儿,结果,混的比我还惨?”

他又将你拎起来一点,你只有踮起脚尖才能勉强维持站立,右脸被他掐住,手套包裹着的手指滑进你嘴里,你呆滞的望着他,嘴角被他微微扯开,你想说话被他的食指压住【舌】头,口水从缝隙滑落。

“怎么?卖了我没给你带来什么好处?看看你,亲爱的。”

你摇头看着他,怎么能推到你身上?如果他像个正常人一样找你约会...好吧,你还是会拒绝,你从来没想过要他做什么,比如现在每天都在被注射药物用痛觉逼着认罪,你还是不想报复任何人,你只想结束一切,好好生活。

“我以为你在雪夜不怕死带走我是对我有一点点的...和那些死了又死只知道嘲讽的傻逼们不一样。不不不,呵,你和他们一样...自私,为了活下去,出卖一切。”

他靠近你。俯身用额头亲昵的磨蹭你的领口。贴住你脖子上跳动的血管深深闻着你的味道。

你想解释,你却又不知道说什么,那天你不过恶趣味的和自己打个赌,谁知道会惹到麻烦,麻烦还怎么都甩不掉。

“结果你把我推下去,卖给恶灵,就为了死不掉的身体?”

他贴着你耳边每说出一个字,你随着他吐在耳垂的热气颤抖。

手指恶意悄悄深入喉管。你仰头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忍住想呕吐的冲动,手臂开始酸疼。

“你应该知道我只要有机会爬回来找你,就一定是报复你吧?”

他抽出手指放开你,你立刻跪在地上呕吐,从早上就什么都没吃过的胃早已经被各种药剂腐蚀的异常脆弱,半融化的药片和粘稠的胃酸混在一起,粉色的血丝在白色的地砖上额外刺眼。

你盯着药片的碎块,和血丝融化在一起,恶心却散发着甜味。

没了药物你将会恢复痛觉,他绝对不会放过你,你只要想起那天夜里他做的一切,你就会本能的怕他,他只需要轻轻摁住你断裂的肋骨就可以让你痛不欲生。那不过是警告而已,你不敢幻想他会怎么报复你,不过听他曾经讲述的故事……

你一定会死的很慢,他怎么舍得轻易让你解脱呢。

也许……你思考着要不要从呕吐物里挑出来还没彻底融化变形的药片……

好在他没给你任何机会再做什么蠢事。

你扶着墙站起来抬头看着他,试图再次用自己那张带有先天优势的脸去欺骗他。

 

“我怕疼……”

可你已经差不多尝遍世界中所有痛苦的事。

“……能不能不让我疼?”

父母抛弃,上司欺压,朋友背叛,甚至不愿意做替罪羊被医院虐待。

你伸手,试图最后抱抱他。

唯一向你不求任何回报付出的人,从地狱里爬回来也要对你施加报复。

他顿了顿,任由你靠在他怀里。

你窝在他温暖的胸口,用自己冰凉的鼻尖蹭了蹭他粘着血的黑色风衣。

他变得不像一具尸体,你听着他的心跳,感受他和人类一样的心跳,你偷偷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颗麻木的心脏已经被折腾的没什么力气再扑腾。

真好。

被你伤害过的人,他没事。

 

“你就从来没想过找机会偷袭我吗?再给自己一次逃命的机会?嗯?”

 

他撤掉手套,温暖的手指掐了掐你的脸。

你推开他的手,摇头。你习惯估算一切最差的结果,如果说你一直不肯做没把握的事,除开那天一时冲动惹到他以外,你觉得现在低头认错,大概是唯一换取减轻痛苦的机会。

你伸手做出投降的动作。

他好像和自己较劲般,不拒绝你靠近他,也坚决不肯再次主动向你低头。

一边享受着,一边深恶痛绝的恨你。

奇怪的男人。

 

他脱了自己的风衣套在你根本感觉不到寒冷的瘦小身体上。

两条长长的袖子被他熟练的在你胸前交叉,左右一绕,在你背后打了个死结,你好像又被套上病人常穿的束缚衣,你感受着衣服带有他的体温和熟悉的灰烬味,再次被他抗在肩膀上。

一路上他走的很慢,沿途欣赏着地上的尸体,你清楚感受到他不再厌恶重复杀人,重回他说过的那般————享受杀戮。

你靠在他肩膀,不舒服了就换个动作,意外享受呆在他身边的感觉。

相信我,如果你的世界没有一个人真的爱过你,只有他为你做过疯狂的事,那么无论他是什么疯子,你都不会拒绝他安静陪伴的时刻。

直到他停在你经常去的诊室前,每天重复被灌入各种让你难受的药物已经形成心理暗示,你以为他报复第一场就选择在这,身体本能颤抖,你不想再回到噩梦般的日子,尤其折磨你的人换作成他,你更加难过。

他完全无视你,推开了纯白的大门。

你闭着眼睛等待他拿出那些尖锐的针,却换来他冷漠的嘲笑。

“呵呵,胆这么小,还敢和恶灵做生意”。

你嘴角一抽,你也不清楚自己哪来的胆,就敢用最不值钱的命去威胁恶灵救他,早知道恶灵都管不住他,你才懒得用命把他送回去。

算了,你直觉解释他也不会听,偏激的疯子一旦认定了真相,怎么可能会相信你?

你被他摁在椅子上,下意识抬头看向前面。

 

你记得他好像说过后悔帮你做的一切。

 

纯白的熟悉诊室里,那张孕妇都会觉得羞耻的手术台上,室友安睡在上面,手臂已经差满了注射器,她脸上精致的妆容被泪水模糊,鼻孔深入两根软管。

你呆滞的样子似乎让他很满意。

他随便找了瓶液体药剂用匕首划开封口,慢慢淋在她的脸上,她立刻惊醒,慌乱的四处张望,直到她看到你,她被防止咬伤自己的口嚼堵住嘴而不能说话,对着你呜咽着。

“我猜你一定不敢,因为你,懦弱,一直都是个废物”。

他绕到你身后,解开袖子,将你的手拉向药剂注入的开关。

你想抽回手,你不想再背负人命,他却坚定的拉住你,细长苍白的食指仿佛一节没有血肉的骨头,牵动着你一起抚摸开关的凸起。

你抬头看着他,头一次觉得他不会对你再次心软了。

杀了她其实对你已经没什么影响,在你摁动打火机打算靠整栋楼的人命陪你一起死时,你早就不是最初看到尸体都会好几天睡不好的小女孩了。

可你知道那些看起来颜色粉嫩美丽的药水会带来什么折磨,你讨厌任何痛苦,包括别人在你面前经历的。

药水带来的痛觉只不过是全身都在疼而已,血管密布的肉体都在尖锐的刺痛而已,你都不怕,你怕的是灌入胃里的药。那是一种让你只能感觉到极端快感的精神类药剂,快感放大到身体无法承受的时刻,是比疼觉还无法忍受的痛苦。

“没必要这么麻烦,我可以让她死的更惨烈一些”。

你说话的时候都有些颤抖,你希望可以骗过他。

你想拿起他的匕首直接割断她的喉咙,或者割断动脉,失血或者一刀毙命,你只想快点结束他的拷问。

他却一把摁住你,在你耳边低语。

“我说吧,你就是胆小懦弱的废物,对不对?你不忍心伤害任何人,包括伤害你的坏人。你却把我丢回我最讨厌的迷雾,你怎么忍心杀人呢?小鹿斑比”。

他根本不打算放过你,牙齿恶意咬住你的后颈,微微用力,你立刻全身颤抖着紧绷,他就像一只时刻等着你犯错的狼,你就是他耐心来回揭开伤疤反复用愧疚毒打的食草动物。

玻璃窗反射着他的脸,咬你的时候,克制着用力撕扯而轻轻颤抖,也因为暴露出锋利的牙齿狰狞恐怖,

你闭着眼睛摁下开关。

他钳着你的下巴强迫你对着不停扭曲身体的女人。

她抽搐的身体被绑的死死的,药剂不停注入,手腕上的细铁链已经将她的皮肤勒出血痕。

你没想到她吐出软胶,惨叫中吐出几句你勉强听懂的话。

她说你是个丑陋的怪物。

也对,正常人早就被折磨死了,医生做了无数次检查,你全身几乎没有器官还在运行,你只不过也是一具强撑的行尸走肉,比起第一次逃到这个世界的他来说,你更脆弱。

她还在惨叫,你早该死,从挡了她的位置开始你就该死。

你低头抚摸着自己的手腕,针孔留下的淤青变得真实起来,你隐约看清自己的皮肤早就不在是人类该有的肤色,苍白干瘦,好像一具死了好久的干尸。

那些药剂不会立刻让她死掉,你也不清楚她还能活多久。

你想找个不锈钢的托盘看看自己的脸到底变成什么样了。

你们似乎更加接近了一些,他当初也讨厌暴露出非人般惨白的肤色。扯下袖子,你不想让他看到你变丑了,如果提前变成你惧怕的迟暮老妪,你怕他会觉得恶心,虽然你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外貌,仍然无法接受完美的他。

他盯着你好像被她的话刺激到,突然伸手捂住你的眼睛。

“坏人就是该得到惩罚对吗?”

你点点头,想推开他,你隐约想起那些药瓶背面的字,副作用:身体腐蚀严重,你不明白几个字能解释什么,不过从越来越差的皮肤变化开始,你大概明白了。是变老……

他突然横抱起你带你离开诊室。

另一间诊室是一具尸体。

死里逃生的黑帮领事,他买通警察把你丢到这间非法营运的疯人院,最后也变成一具全身被电的焦黑的尸体。

他应该比你更恨他,所以他等不及你动手。

数不清的电线从拆开的隔板上垂下来缠在他身上,半截泡在药浴水池里,半截挂在天花板上。

你不想再看下去,恶心的又想吐,你从他怀里跳下去,扶着墙干呕了一会什么都吐不出来。

他的大手抚摸着你的头顶向上轻轻一推,强迫你抬头看他。

“我们的账,该算算了?”

你眨眨眼睛,后退了一点,他又靠近你一点。

 

“坏人都该接受惩罚对不对?宝贝,跑的快点,我给你三次机会。和你向往的迷雾中规则一样,第三次,只有死亡”。

 【未完】

 【大结局就下章搞完吧。拖得有点久了】

【谢谢你们不嫌弃我这么墨迹】

【写完结局搞几个番外,可能又要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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