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刀

一定要看哦《看我置顶,宝》
d5远离我,别点别推,给自己留点自尊。

迈劳,火花锁了。
官配吃死,双推狂魔。
大号被封,就此一个小号
d5远离我,别点别推,给自己留点自尊。



没脏字,别删我简介了。🌿

鬼面乙女

  

                                 十一,




当你真的做一次坏人时,手不停颤抖,内心在疯狂咒骂自己龌龊,为了自己去伤害别人。那些可怜人不仅被精神疾病折磨,本来就脆弱的濒临崩溃,还要遭受你的欺凌压迫。

虽然那些别人听不到的咒骂声几乎震聋你的耳膜,可总有一道略带嘲讽嗓音低声笑着,重复质问着你。

其实你,很爽吧?发泄那些压力和恐惧,你踩着正当理由去伤害别人。

无论身边人叫喊还是你自己咒骂自己,都无法盖过那道清晰烦死人的低笑。


脚下的中年护士惊恐的望着你。

你眯着眼睛仔细在她瞪圆的瞳孔中寻找答案。

“偷偷在我午餐中藏碎玻璃,你真不怕死啊?”

她吓得只会尖叫,你踩着她脖子的脚微微用力,仍然盯着她,头都没回伸手从桌子上拿起餐盘。

她没在你盘子里放玻璃,你故意冤枉她,周围除了完全失智的病人还在麻木吃饭,稍微有点神志病人都在旁边围着。

你拿着餐盘全都倒在她的脸上,满意的微笑着,护士抹去脸上的食物终于忍受不住推开你的腿,她从兜里拿出电击器犹豫着要不要直接电晕你,你微笑着后退几步突然回头蹲在一个麻木吃饭的女病人身边,你抬头望着她小声叫了声几乎被你遗忘的词。

“妈妈……救我”。

故意将弱点暴露,背对着护士,她还是想要抓住机会报复你,电击器碰到你的一瞬间,你痛苦的大声尖叫。

女病人愣了几秒发疯一样扑倒护士一拳一拳打在她的身上。

你疼得几乎爬不起来,全身都在电击后酸疼的阵痛中颤抖。

终于警铃响起,你选在午休时闹事,护工最少的时间节点根本没几个警卫能及时赶到。

四五个警卫出现在门口,一开始还冷漠看戏的病人们看到他们一个个都紧张起来,有几个老人甚至熟练的抱头痛哭,你勉强扶着桌子站起来抹去额头的冷汗,将地上的电击器轻轻踢给旁边抱着头缩在角落的男人身边。

他没有疯,你观察能接触到的病人中,唯一确定他是正常人。

接下来,和你完全无关。

喜欢欺负人的警卫被病人电晕,他刚刚倒下就被几双手拖走,你悠闲的从混乱中走过,顺带狠狠踹了一脚还想拿对讲机的手。

大门被那群病人冲破,常年拘禁在这片不允许任何暴力发生的净土,他们原本有些人也是和你一样装疯逃脱法律的制裁,结果常年药物与精神打压真的疯了,还有一些被打压怕了的患有暴力疾病的普通病人也一起跟着逃了出去。

你当然知道冲开这一扇门不等于能逃出更多重重大门,你站在那里回头看了看只剩下疯掉的母亲,她还在不停殴打已经血肉模糊快断气的保安,脑海里无意识想起来第一次捡到他时,他讲述的故事。

他残忍的世界中有一个女孩为了抵抗父母将她送进疯人院,偷了止疼药,挨过一次次电疗,最终赢了比赛又输了比赛,最后沦落到和他同样处境的悲惨生活,

你好像突然想通了什么,它要的从来不是什么普通人。

它要的是那些祭品心存希望,永远为了希望不停逃命。

你能被它选上的原因不也是当初只想活下去吗,也难怪它又抛弃了你,你以自杀威胁救活他时,它已经选择抛弃了你。

你飞快扭开钥匙扣,从一堆钥匙中抽出几把看起来就像普通储物柜用的钥匙。上面贴着标注,A-3,B-7。

赌一赌吧,你希望它没有完全放弃你。就连一直说自己不想待下去的疯子,它不也还是选择包容?

还好这间疯人院不算大,你躲过几个被抓回来的疯子,从大厅绕到医务室,本想试试逃出去的想法彻底被你放弃,你刚关上门就听到楼下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和叫喊声。

果然,你制造的混乱根本不足以冲破疯人院的大门,不过也足够了。

用来止疼的药物都在最外层的柜子里,不属于什么危险药品,你从编号第一个钥匙开始试,很快打开了两个柜子,你根本来不及仔细查看随便抓了两瓶止疼药,锁好药品柜,走出2楼的医务室。

趁着几个保安押送病人关进治疗室,你跑回宿舍区故意停在后花园,一边喘一边拿着水壶慢慢浇水。

你是杀掉一楼人最大嫌疑的病人,根本不用想抓你的重要性,几乎是你刚刚压下剧烈跳动的心脏,身后已经站满一群医生护士和保安。

“你看,我养的花,快要开花了”。

无视那些紧张的人,你放下水壶安静的坐在旁边的台阶上,你想晒晒太阳,在你面对接下来的苦难之前重新回忆他的一切。

下午的阳光照在你发丝,朦胧的柔光让他们晃神,你微笑着指着那几株幼苗,有几朵花苞微微裂开缝隙,准备绽放。

依旧有些灰蒙蒙的天空难得透出白色的阳光,你也试过逼着自己忘了一切,可每次碰到危险你几乎本能去依赖他,有人陪着你度过那些危险和痛苦的感觉太幸福了,突然留下你一个人面对那些麻烦事,你害怕的要命,未知和接下来面对的痛苦让你不敢窥探一丝,你什么都怕,怕那些最普通的医生护士,你最想念的却是一个杀人如麻的疯子。

你乖乖跟着他们往治疗室走却在岔路口被叫停,一辆救护车停在宿舍楼下,你愣了愣,没想到这么快你就要试试他曾经说过的办法了。


“我希望你能配合,毕竟从16层跳下来还从爆炸中活下来的人类,你还是第一个”。


你望着陌生人激动的样子想起来室友探望你说过的话。监狱要比疯人院舒服得多,死亡才是你真正的解脱。


“如果你交代出那个奇怪的人,治疗的项目会减少很多”。


你握着笔,在密密麻麻的文件上画了一只猫,再次拒绝签署认罪书。

交代个屁,小说都没你的人生离谱,你根本不可能编出他们想要的结果。他根本不存在过。

车来往陌生的路,你不知道你生活了20多年的世界已经被人为抹除一切信息。


迷雾中。


恶灵创造的世界没有时间。


当他再被丢回迷雾时人类只能靠刻在篝火边的划痕来判定他到底走了多久。

一条划痕,一次献祭。



“时间到咯。”


他慢慢腾腾的说完。

眼睛注视着地上还在苟延残喘的人类,他其实更想看透人类的身下。

一节诡异扭曲的利爪猛的从地面刺出,卷着燃烧着星火的灰烬,将最后一个猎物仰面向上捅了个对穿。

鬼面转着手里的刀,说话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平淡乏味,他用手指摩挲着脏污的刀尖,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面具倒映在肮脏的铁片上。

被它吞噬的人类还残余一口气,麻木的注视着他。

他把刀插回到腿间的绑带,漫无目的地向后靠在墙上,安静地等着场地一片片碎裂开,然后彻底崩裂。

也许是有点看习惯了活人的世界,眼前这幅场景反而让他觉得有些怪异。

他很厌倦这种重复。没完没了重复杀人。

至少现在和每天听腻了的惨叫声稍微出现点不同的。

一直不喜欢他甚至可以说厌恶他的人类,开始没完没了尝试问他,外面。

被囚禁在迷雾的人类和屠夫们从未有人逃出去过,啊不对,好像有一个,但那个人再也没回来过,废话,谁会想再回到这个鬼地方。

仍然有些人记得他逃出迷雾之前的那几天。

这家伙刚刚来到迷雾时和别的杀人狂们天差地别,别的屠夫也许和人类一样迫于无奈,或许在哪里杀什么人都无差,少言寡语,冷血无情,他不太一样。

很少有屠夫啰啰嗦嗦追着人类要签名照,他所谓的签名照是杀掉自己偶像,临死前拍下来。

也很少有屠夫追着屠夫想要体验一下被对方处决的感受。

那段时间人类对他并不是非常惧怕,偶尔他还会聊聊天骗骗人,等他们走神时从发电机上拉下来直接挂在钩子上。

直到他厌烦,失去一切新鲜感,再也没有什么'好好先生'。

每一轮祭礼都是一场折磨,他不再遵守恶灵定下的规则。

他快疯了,只要听到重复无数次的惨叫,他恨不得用匕首搅碎耳朵。他当然试过。

他讨厌人类一成不变的惨叫声,挂在祭钩上的尸体全都没有头颅,剜去眼睛,掏空内脏,他消失在迷雾最后几分钟还在一刀一刀狠狠戳进某个倒霉人类的身体里,而他无视恶灵的惩罚,无视穿透他身体的爪子拎起人类的脑袋,在还未断气的男人耳边笑得声嘶力竭,他听清他疯疯癫癫的大笑间还说了什么。

“后悔了,不该主动接受来到这里。”

反正,他们死的再痛苦都会被它重新修复,惩罚他的爪子再来几百次他也不会死。他用匕首无数次插进自己的脑袋,仍然还能听到惨叫。

有什么区别?也算有点区别。

被他突破限制虐杀的人类不敢再招惹他。

除了几个胆大的。

“别装成什么都没发生过,你逃出去过肯定有办法再出去,至少你见过什么人”。

某次麻木重复的祭礼,金发女人在钩子上问出了他们最想知道的事,从那一刻开始仿佛一块镜子从中心裂开,打破他从回来就开始伪装的沉默冷静。

他再度出现在迷雾似乎和从前没有任何区别,依旧快速解决每一场祭礼,没有任何情绪,无论人类挑衅找乐子还是摆烂,他只存在一个状态,杀人。

除了最开始被他视为电影偶像的劳莉。他曾经想尽办法和她聊一部电影追着她要签名,他从来没搭理过任何人。

现在,他难得回应了她。

匕首狠狠插进她身边残破的墙壁里,他靠在墙边,语气懒洋洋的。

一瞬间记忆重叠,劳莉好像回到以前,他愉快的找那些挂在钩子上快被恶灵吞噬的人们闲聊。

“你以为我为什么回来,她把我卖给了恶灵,我他妈恨透了这个鬼地方。你还想知道什么?嗯?要我聊聊她和其他女人都是一样喜欢欺骗?都是一样的小婊子?”

挂在钩子上的金发女人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冷哼着嘲笑他。

“你也会被骗啊,鬼面,让我看看是什么美女能骗你”。

她的身体被扭曲的爪子带走,缓慢升上天空。

照片,他当然有,劳莉没机会看,他也没想给她看。

带着面具的男人双手插兜,一脚踢飞地上遗留的工具箱,拔出匕首,头都没回的走向下一个发电机。

地面燃起灰烬,无数星火照亮昏暗的雪夜,雪卷起火花一起融化在这场祭礼的倒计时,他好像已经回来很久了。

杀掉最后一个人类,熟练的扛起来挂进地下室,他想起来那天夜里怀里的女人有点酸的问他,“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从地下室慢慢走回办公桌前,他百无聊赖的用刀尖来回戳着一张泛旧的照片。

他真的好期待有机会见到她。

恶灵说她抛弃了他,她选择用他的死换取永生的机会。

它说,它是仁慈的,它同意给予永生,用他生不如死的地狱来换。

他抚摸着手中的照片,一直贴身带在身上也随着他的尸体带进了迷雾。

照片里的女人侧脸很美,她望着窗外的夕阳,像一个刚睡醒的婴儿般懵懂模样,蓬松的长发中露出那张看起来如同林间小鹿似的单纯脸庞。

手指攥紧照片,他粗暴的揉成一团,又小心翼翼抚平那些皱痕。

给他一次机会吧,他期待再次见面时亲手杀掉她的触感,他要抹除自己心软时犯下的错误,真可笑,他居然也会被骗。

这个坏女人最好健康活下去,他不许别人杀了她。


(这几天卡文卡的我要死要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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